第192章 還是活著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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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2章 還是活著吧
李朗的戴著電子鐐銬, 脖子上還有一電擊項圈。等待手術開始的S級們都篤定了他插翅難逃，門外就留了兩名看守。
然而他們顯然沒有考慮到計劃之外的變故。當智械醫生將“李朗”架到了手術臺旁的一剎那，“李朗”突然一個肘擊砸在了智械醫生脆弱的脖子上。力道之大, 竟直接將它的腦袋砸得轉了一百八十度。
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 “李朗”身體中的楚年嘶了一聲, 摸了摸胳膊肘，心想李朗這具身體著實是太脆弱了，看來久坐真的不易於身心健康。
智械醫生的設定程序中顯然沒有應對“醫鬧”這一項, 眼看著同伴倒地，楞楞地站在那, 被楚年一腳踹在了胸口處, 頓時冒出了一道黑煙。
楚年獲得了李朗和諾林的全部記憶, 知道巴比倫那中所有機器人的弱點。這款智械醫生高性能高輕便，唯一的問題就是外殼極脆。李朗這具身體雖然肌無力, 但是找準角度依然能一擊斃命。
一群S級監管者已經看傻了，尚未反應過來，楚年一個閃身到了一人的面前, 拿起手術臺上的電擊器貼在了其中兩人的臉上。
滋啦一聲, 這兩名倒黴的S級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。剩下的一個被嚇得魂飛魄散, 剛要喊叫，楚年忽然勒住了他的脖子, 捂住他的嘴，開始竊取他的意識。
她的掌心中冒出了道道黑色的意識觸須，鉆入了這名監管者的額頭中，搜尋了一圈後, 勉強找到了一點用得上的記憶，取下了他腰間的槍支, 耳語道：“來，喊救命。”
監管者驚恐地大張著嘴，艱澀地喊著：“救，救命……”
門外的的護衛應聲入內，剛要掃描室內環境，楚年扣動扳機，一槍一個將他們爆了頭，然後隨手打暈了懷裏的監管者，撿起護衛手中的激光槍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手術室。
而李朗的意識此時也清醒了過來。楚年沒有刻意壓制他，只是讓他安分點別糯嘰嘰得礙事。
於是李朗自覺地在意識的小角落裏開始鼓掌：“很好，很有精神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楚年來到了電梯前，電梯門打開，裏面是一排護衛。四目相對下，楚年端著激光槍一通掃射，轉打他們的核心位置。打完之後順手打碎了嘀嘀叫喚的警鈴。
李朗不敢吭聲了。他眼睜睜看著楚年乘電梯一層又一層地殺了上去，每次開門就是一通掃射。這群巴比倫那引以為傲的“智械保安”有零點五秒的反應緩沖，而楚年的反應速度顯然異於常人，酣暢淋漓地讓他們體驗了一下什麽叫做跨位面的降維打擊。
楚年先行去了監控室，舉了舉槍就把監控員們全嚇得抱頭投降，然後切斷了大多數區域的監控系統，並按向了連接著數個不同區域的警鈴。
整個巴比倫那頓時亂成了一鍋粥。智械保安和護衛們無頭蒼蠅似的尋找著她的蹤跡，終於找到了她在監控室後一窩蜂地湧來。
楚年就坐在監控室裏，在智械保安們趕來前意識脫離，操控了其中的保安隊長。保安隊長回身一通掃射，擊斃了大多數隊友，又被護衛們擊倒，雙方扭打到完全報廢才罷休。
這時李朗提醒楚年：“去S03區域的主控系統室。你有諾林和我的記憶，應該知曉主控系統的全部程序吧？”
楚年揉揉腦袋，輕車熟路地通過監控室的通風管道前往了其他區域。她先行到了一位A級監管者的辦公室，打暈了他後按向了桌上的警鈴。
大批保安被吸引到了A區，楚年趁機去了S區域。此時有大量的監管者正聚集在S區域，重新裝飾該區域，並調查著各處機器的異常。
李朗重新劃分了能量分配等級的事終於被發現了，但是為時晚矣。他們想要終止現有的分配公式，必須等上三十多天。而許多S級監管者已經由於供能不足出現了多器官衰竭，其中狀態最差的就是帕特德納。
帕特德納本就承受不住使者的“降臨”，現在熔心能量完全耗盡，只能躺在病房裏等死。
而使者則如幽靈般四處游走著，目睹了周圍的混亂不堪，卻無法思考出相應的解決對策。
他的“高等智慧”被抹殺了，只殘存了一些普通人的思考能力。而他相互沖突的認知系統此時也爆了雷，沒有身為羅波安的“基底”，被他融合的幾個國家的領導人的思維完全相悖，且吵得不可開交，爭相想當主體意識。
於是他憑借本能回到了S01區域，躺在維持身體機能的醫療艙內，慌亂地強行調取各區域能量，想維持冷靜。
很快，B級之下的區域全部斷電。這異常又沒上報給安保系統，大半的智械保安又傻乎乎地沖去了斷電區域，給了楚年暢通無阻地進入到S級區域的機會。
S區域的照明系統逐漸不穩定，忽明忽現的燈光令許多監管者膽戰心驚，紛紛離開了此地回到辦公室內。楚年隨手找了件外套穿上，再戴上帽子，大搖大擺地穿過了人群，竟無一人註意到她。
主控系統的控制臺安置在了S03區域。以往本該有十幾名保安看護此地，然而剛剛保安們收到了緊急通知，讓他們警惕一高危險的異常體，且該異常體所處坐標未知，能力未知。
於是這群保安的任務優先從保護主控系統變成了捉拿異常體，紛紛進入了待戰狀態。楚年路過S05區域時隨手按了警鈴，直接將他們吸引了過去。
而楚年就站在走廊盡頭看著他們離開，心情極好地進了S03區域，一鍵封閉了全部通道，仰起頭看向龐大的控制臺。
李朗激動地鉆出來湊熱鬧：“太棒了，我很久沒有直接使用主控系統的控制臺了，以往都是遠程調取部分權限，這真是……你在幹嘛？”
楚年調出了監獄區域的管理權限，一鍵暫停了監獄中的懲戒系統，並打開了所有牢房的房門，然後打開廣播，清了清嗓子大聲說：
“我是塞繆爾，我確信使者根本不存在，S級們都是群騙子！他們為了保證現有的階級劃分愚弄我們！使者不會蘇醒！他們要殺死我，殺死所有知情人！巴比倫那的能量即將耗盡，它將在愚人的手中毀滅！反抗吧！拯救我們的家園！”
李朗懵了，小心翼翼地問：“你為什麽報我的名字啊？”
楚年擲地有聲地說：“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聰明，你說出的話，保真的。”
李朗小聲嘟囔著：“我人緣不好……”
楚年笑笑，調出監控屏幕，看著上面雜亂的圓點們。這群圓點代表著一個個監管者，此時B區以下的工人階級們已經完全暴亂，突如其來的停電以及最近一驚一乍的使者蘇醒事件，引爆了他們積攢至今的壓力。
相較之下，B區這群常年坐辦公室的監管者還算老實。他們大多數回到了辦公室想通過電腦調查巴比倫那到底發生了什麽，然而他們終將一無所獲。未知的恐懼會驅使著他們站隊。
至於A區，他們不敢貿然行事。他們聚集在一起，躲在休息室內交換著彼此的意見。
S級們嗎……
已經自顧不暇了。
一群C級監管者圍攻了在外巡查的幾名S級。還有人混入了病房質問帕特德納。但帕特德納這奄奄一息的德性反而證明了能量即將耗盡這件事，進一步擴大了恐慌。
監獄中的犯人已經盡數逃了出來。擅闖S01區域被逮捕的惠勒不知用了什麽辦法，來到了B級區域的廣播室，發洩地大聲喊著：“我是惠勒！塞繆爾說的都是真的！我們根本就不是完美的人類！S級們為了隱瞞這個秘密，逮捕了許多人！結果呢？他們浪費了幾百年，錯過了讓我們實現進化的好時機！”
而緊隨其後的，是其他犯人的自白。他們都是因為窺探了巴比倫那的“秘密”被判入獄。有的人揭露了S級們對罅間先驅者們的暴行；有的人說出了S級們的智力測試平均分低於及格線；還有人道出之前有很多項目都消耗了大量的能量，卻毫無意義，因為S級們根本不具備管理能力。
屏幕上的圓點越來越雜亂了，楚年看得眼花，擡頭望向通往S01區域的路。警報鈴震耳欲聾，門外的保安們瘋狂掃射著，試圖強行爆破。
楚年深吸一口氣，找到了安保系統，輸入了一長串覆雜的指令後，切斷了百分之九十的智械保安的供能，只留下了幾個單獨運行的高級護衛。
做完這一切，她向著S01區域走去。李朗比她還要緊張，以至於影響到了她的情緒，被她無情地把鎮壓了意識，趕進小角落裏。
他急忙囑咐道：“楚年，使者的意識入侵是可以被抵抗的。還有……”
“李朗。”楚年突然打斷了他，平靜地說，“我可能沒法保護你。你不要被他奪走。”
李朗一怔，忽然笑了：“放心，我忽然不想死了。”
說來也有些荒唐。李朗的閾值常年保持在高危數值區域，精神狀態差到醫生看了直搖頭。想死想了幾百年，結果現在一點都不想死了。
他能預感到未來一定非常有趣，而他這個“聰明人”說不定能做些什麽。
還是活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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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他們顯然沒有考慮到計劃之外的變故。當智械醫生將“李朗”架到了手術臺旁的一剎那，“李朗”突然一個肘擊砸在了智械醫生脆弱的脖子上。力道之大, 竟直接將它的腦袋砸得轉了一百八十度。
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 “李朗”身體中的楚年嘶了一聲, 摸了摸胳膊肘，心想李朗這具身體著實是太脆弱了，看來久坐真的不易於身心健康。
智械醫生的設定程序中顯然沒有應對“醫鬧”這一項, 眼看著同伴倒地，楞楞地站在那, 被楚年一腳踹在了胸口處, 頓時冒出了一道黑煙。
楚年獲得了李朗和諾林的全部記憶, 知道巴比倫那中所有機器人的弱點。這款智械醫生高性能高輕便，唯一的問題就是外殼極脆。李朗這具身體雖然肌無力, 但是找準角度依然能一擊斃命。
一群S級監管者已經看傻了，尚未反應過來，楚年一個閃身到了一人的面前, 拿起手術臺上的電擊器貼在了其中兩人的臉上。
滋啦一聲, 這兩名倒黴的S級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。剩下的一個被嚇得魂飛魄散, 剛要喊叫，楚年忽然勒住了他的脖子, 捂住他的嘴，開始竊取他的意識。
她的掌心中冒出了道道黑色的意識觸須，鉆入了這名監管者的額頭中，搜尋了一圈後, 勉強找到了一點用得上的記憶，取下了他腰間的槍支, 耳語道：“來，喊救命。”
監管者驚恐地大張著嘴，艱澀地喊著：“救，救命……”
門外的的護衛應聲入內，剛要掃描室內環境，楚年扣動扳機，一槍一個將他們爆了頭，然後隨手打暈了懷裏的監管者，撿起護衛手中的激光槍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手術室。
而李朗的意識此時也清醒了過來。楚年沒有刻意壓制他，只是讓他安分點別糯嘰嘰得礙事。
於是李朗自覺地在意識的小角落裏開始鼓掌：“很好，很有精神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楚年來到了電梯前，電梯門打開，裏面是一排護衛。四目相對下，楚年端著激光槍一通掃射，轉打他們的核心位置。打完之後順手打碎了嘀嘀叫喚的警鈴。
李朗不敢吭聲了。他眼睜睜看著楚年乘電梯一層又一層地殺了上去，每次開門就是一通掃射。這群巴比倫那引以為傲的“智械保安”有零點五秒的反應緩沖，而楚年的反應速度顯然異於常人，酣暢淋漓地讓他們體驗了一下什麽叫做跨位面的降維打擊。
楚年先行去了監控室，舉了舉槍就把監控員們全嚇得抱頭投降，然後切斷了大多數區域的監控系統，並按向了連接著數個不同區域的警鈴。
整個巴比倫那頓時亂成了一鍋粥。智械保安和護衛們無頭蒼蠅似的尋找著她的蹤跡，終於找到了她在監控室後一窩蜂地湧來。
楚年就坐在監控室裏，在智械保安們趕來前意識脫離，操控了其中的保安隊長。保安隊長回身一通掃射，擊斃了大多數隊友，又被護衛們擊倒，雙方扭打到完全報廢才罷休。
這時李朗提醒楚年：“去S03區域的主控系統室。你有諾林和我的記憶，應該知曉主控系統的全部程序吧？”
楚年揉揉腦袋，輕車熟路地通過監控室的通風管道前往了其他區域。她先行到了一位A級監管者的辦公室，打暈了他後按向了桌上的警鈴。
大批保安被吸引到了A區，楚年趁機去了S區域。此時有大量的監管者正聚集在S區域，重新裝飾該區域，並調查著各處機器的異常。
李朗重新劃分了能量分配等級的事終於被發現了，但是為時晚矣。他們想要終止現有的分配公式，必須等上三十多天。而許多S級監管者已經由於供能不足出現了多器官衰竭，其中狀態最差的就是帕特德納。
帕特德納本就承受不住使者的“降臨”，現在熔心能量完全耗盡，只能躺在病房裏等死。
而使者則如幽靈般四處游走著，目睹了周圍的混亂不堪，卻無法思考出相應的解決對策。
他的“高等智慧”被抹殺了，只殘存了一些普通人的思考能力。而他相互沖突的認知系統此時也爆了雷，沒有身為羅波安的“基底”，被他融合的幾個國家的領導人的思維完全相悖，且吵得不可開交，爭相想當主體意識。
於是他憑借本能回到了S01區域，躺在維持身體機能的醫療艙內，慌亂地強行調取各區域能量，想維持冷靜。
很快，B級之下的區域全部斷電。這異常又沒上報給安保系統，大半的智械保安又傻乎乎地沖去了斷電區域，給了楚年暢通無阻地進入到S級區域的機會。
S區域的照明系統逐漸不穩定，忽明忽現的燈光令許多監管者膽戰心驚，紛紛離開了此地回到辦公室內。楚年隨手找了件外套穿上，再戴上帽子，大搖大擺地穿過了人群，竟無一人註意到她。
主控系統的控制臺安置在了S03區域。以往本該有十幾名保安看護此地，然而剛剛保安們收到了緊急通知，讓他們警惕一高危險的異常體，且該異常體所處坐標未知，能力未知。
於是這群保安的任務優先從保護主控系統變成了捉拿異常體，紛紛進入了待戰狀態。楚年路過S05區域時隨手按了警鈴，直接將他們吸引了過去。
而楚年就站在走廊盡頭看著他們離開，心情極好地進了S03區域，一鍵封閉了全部通道，仰起頭看向龐大的控制臺。
李朗激動地鉆出來湊熱鬧：“太棒了，我很久沒有直接使用主控系統的控制臺了，以往都是遠程調取部分權限，這真是……你在幹嘛？”
楚年調出了監獄區域的管理權限，一鍵暫停了監獄中的懲戒系統，並打開了所有牢房的房門，然後打開廣播，清了清嗓子大聲說：
“我是塞繆爾，我確信使者根本不存在，S級們都是群騙子！他們為了保證現有的階級劃分愚弄我們！使者不會蘇醒！他們要殺死我，殺死所有知情人！巴比倫那的能量即將耗盡，它將在愚人的手中毀滅！反抗吧！拯救我們的家園！”
李朗懵了，小心翼翼地問：“你為什麽報我的名字啊？”
楚年擲地有聲地說：“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聰明，你說出的話，保真的。”
李朗小聲嘟囔著：“我人緣不好……”
楚年笑笑，調出監控屏幕，看著上面雜亂的圓點們。這群圓點代表著一個個監管者，此時B區以下的工人階級們已經完全暴亂，突如其來的停電以及最近一驚一乍的使者蘇醒事件，引爆了他們積攢至今的壓力。
相較之下，B區這群常年坐辦公室的監管者還算老實。他們大多數回到了辦公室想通過電腦調查巴比倫那到底發生了什麽，然而他們終將一無所獲。未知的恐懼會驅使著他們站隊。
至於A區，他們不敢貿然行事。他們聚集在一起，躲在休息室內交換著彼此的意見。
S級們嗎……
已經自顧不暇了。
一群C級監管者圍攻了在外巡查的幾名S級。還有人混入了病房質問帕特德納。但帕特德納這奄奄一息的德性反而證明了能量即將耗盡這件事，進一步擴大了恐慌。
監獄中的犯人已經盡數逃了出來。擅闖S01區域被逮捕的惠勒不知用了什麽辦法，來到了B級區域的廣播室，發洩地大聲喊著：“我是惠勒！塞繆爾說的都是真的！我們根本就不是完美的人類！S級們為了隱瞞這個秘密，逮捕了許多人！結果呢？他們浪費了幾百年，錯過了讓我們實現進化的好時機！”
而緊隨其後的，是其他犯人的自白。他們都是因為窺探了巴比倫那的“秘密”被判入獄。有的人揭露了S級們對罅間先驅者們的暴行；有的人說出了S級們的智力測試平均分低於及格線；還有人道出之前有很多項目都消耗了大量的能量，卻毫無意義，因為S級們根本不具備管理能力。
屏幕上的圓點越來越雜亂了，楚年看得眼花，擡頭望向通往S01區域的路。警報鈴震耳欲聾，門外的保安們瘋狂掃射著，試圖強行爆破。
楚年深吸一口氣，找到了安保系統，輸入了一長串覆雜的指令後，切斷了百分之九十的智械保安的供能，只留下了幾個單獨運行的高級護衛。
做完這一切，她向著S01區域走去。李朗比她還要緊張，以至於影響到了她的情緒，被她無情地把鎮壓了意識，趕進小角落裏。
他急忙囑咐道：“楚年，使者的意識入侵是可以被抵抗的。還有……”
“李朗。”楚年突然打斷了他，平靜地說，“我可能沒法保護你。你不要被他奪走。”
李朗一怔，忽然笑了：“放心，我忽然不想死了。”
說來也有些荒唐。李朗的閾值常年保持在高危數值區域，精神狀態差到醫生看了直搖頭。想死想了幾百年，結果現在一點都不想死了。
他能預感到未來一定非常有趣，而他這個“聰明人”說不定能做些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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